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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二十五章:伴虎 搜查一直持续到夜晚时分,慕容泽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,他走到慕容炎面前,伸出小小的手握住他的一根手指。慕容炎低下头,他揉了揉眼睛,说:“父王,儿臣困了。” 慕容炎说:“把皇子们带回宫里。” 有奶娘过来抱了慕容泽和慕容兑,慕容宣坐在左苍狼的椅子上,左苍狼说:“三殿下也回去吧,我让芝彤过来接。” 慕容宣说:“你不回去吗?” 左苍狼说:“我还不能回去。” 慕容宣说:“我也不回去,”他跑到慕容炎身边,扯着他的衣角坐下,说:“我等父王抓凶手!” 他那么小小的、粉嫩的一团,慕容炎随手把他拎起来,放到自己椅子上。等了不多时,薜东亭终于跑来道:“陛下,一个传菜的宫女受刑不过,招供了。” 慕容炎让慕容宣枕着他的腿,说:“那就当着诸位大人的面说出来吧,是受谁指使?” 薜成景犹豫了半晌,转头看向左苍狼,说:“宫人说……是受左将军指使。”左苍狼微怔,薜成景就要上前,左苍狼轻轻地摇头,薜成景只好不再说话。 慕容炎问:“带她上来,孤要亲自问话。” 薜东亭应了一声是,不多时就拖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宫女上来。慕容炎站在她面前,说:“你说是左将军令你毒杀薜成景大人?” 宫女跪在地上,头也没抬,说:“回陛下,是……是左将军,但她并不是想毒杀薜大人。她是想在薜成景大人的汤羹里下毒,最后查出,以嫁祸……姜大人。” 姜散宜顿时前行几步,猛地跪在慕容炎面前:“陛下!老臣惶恐,老臣惶恐啊!” 慕容炎饶有兴味,说:“有意思。你口口声声说是左将军指使,有证据吗?” 宫女一个头磕在地上,说:“左将军并没有给奴婢什么证据,不过陛下请想,奴婢个区区一个鞋女,岂能保留什么证据呢?” 慕容炎说:“说得有理啊。”他转头看左苍狼,说:“不过这么大的罪名,你无凭无据就指认左将军,也不合适吧?” 旁边姜散宜说:“陛下,微臣却认为,这个宫女虽然人微言轻,说得却并非全无道理。敢问陛下,如果真是微臣下毒,怎么就那么巧,偏偏是瑾瑜侯误食了呢?而且还就那么巧,偏偏□□的份量,还不足以置瑾瑜侯于死地?这显然是有人暗施毒计,要害微臣啊陛下!” 他旁边,姜碧兰和姜碧瑶都跪下来,谁都知道这罪名不小,姜碧瑶已经开始抹眼泪。慕容炎只是在看宫女招认的供词,许久问:“你确定,在七月初三下午,左将军跟你见面,并且把□□交到你手里?” 宫女低下头,说:“奴婢确定。” 慕容炎沉了脸色,说:“拖下去,再问!” 姜散宜瞬间变色:“陛下!” 慕容炎看过去,笑着说:“对付这种胆敢信口雌黄、攀咬主子的奴才,倒是要用什么方法才好呢,姜大人?” 姜散宜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眼识破这是谎言,他说:“陛下,微臣不知。只是微臣觉得,她所言未必有假,如果一味用刑,恐生冤案啊陛下!” 慕容炎冷笑,说:“冤案?哼!” 直到后半夜,慕容宣都已经睡得很香了,薜东亭终于又上来,说:“陛下,她已招认,是姜大人指使她下药,便称如若发现,就攀咬左将军。这是供词。” 慕容炎握了那份供词,姜散宜说:“陛下,微臣冤枉!微臣冤枉!” 慕容炎劈手将供词掷到他面前,说:“你还敢喊冤*散宜意图毒杀朝中重臣,事情败露又嫁祸他人,简直罪大恶极+他革去大尚书一职,押入大牢待审!” 薜东亭应声上前,剥去姜散宜的朝服。姜碧瑶赶紧上前,抱住慕容炎的腿:“陛下r父好歹也是三品朝臣,岂可因一个宫女的一面之词就予以定罪啊!” 慕容炎低下头,抬起她的下巴,问:“你是说,孤处事不公?” 姜碧瑶泪水涟涟,说:“不,臣妾不敢。可是陛下,他好歹是国丈,是两位皇子的外祖父。此事重大,还请陛下明查啊!” 慕容炎一脚踢开她,说:“说得好,孤的孩子,岂能有这样的外祖父!” 姜散宜直到被拖下去,都不明白慕容炎为什么会认定宫女第一次的供词是假的。 而慕容炎却下令查抄姜府,薜东亭亲自带兵前往,当然查得非常细致,几乎是掘地三尺。姜府上,不仅有大批金银,更搜出暗格密室里姜散宜买卖官员的凭证书信。 此书信一被搜出,姜散宜就知道完了。慕容炎是真的不会再容忍他了。 果然第二天,慕容炎直接下旨,称姜散宜罪大恶极,狱中赐死。其长子姜齐、次子姜毅皆贬为庶人,赶出晋阳城,此后大燕朝廷永不录用。 御旨下达的时候,姜碧瑶跪在御书房门口,痛哭... -->>
第一百二十五章:伴虎 搜查一直持续到夜晚时分,慕容泽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,他走到慕容炎面前,伸出小小的手握住他的一根手指。慕容炎低下头,他揉了揉眼睛,说:“父王,儿臣困了。” 慕容炎说:“把皇子们带回宫里。” 有奶娘过来抱了慕容泽和慕容兑,慕容宣坐在左苍狼的椅子上,左苍狼说:“三殿下也回去吧,我让芝彤过来接。” 慕容宣说:“你不回去吗?” 左苍狼说:“我还不能回去。” 慕容宣说:“我也不回去,”他跑到慕容炎身边,扯着他的衣角坐下,说:“我等父王抓凶手!” 他那么小小的、粉嫩的一团,慕容炎随手把他拎起来,放到自己椅子上。等了不多时,薜东亭终于跑来道:“陛下,一个传菜的宫女受刑不过,招供了。” 慕容炎让慕容宣枕着他的腿,说:“那就当着诸位大人的面说出来吧,是受谁指使?” 薜成景犹豫了半晌,转头看向左苍狼,说:“宫人说……是受左将军指使。”左苍狼微怔,薜成景就要上前,左苍狼轻轻地摇头,薜成景只好不再说话。 慕容炎问:“带她上来,孤要亲自问话。” 薜东亭应了一声是,不多时就拖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宫女上来。慕容炎站在她面前,说:“你说是左将军令你毒杀薜成景大人?” 宫女跪在地上,头也没抬,说:“回陛下,是……是左将军,但她并不是想毒杀薜大人。她是想在薜成景大人的汤羹里下毒,最后查出,以嫁祸……姜大人。” 姜散宜顿时前行几步,猛地跪在慕容炎面前:“陛下!老臣惶恐,老臣惶恐啊!” 慕容炎饶有兴味,说:“有意思。你口口声声说是左将军指使,有证据吗?” 宫女一个头磕在地上,说:“左将军并没有给奴婢什么证据,不过陛下请想,奴婢个区区一个鞋女,岂能保留什么证据呢?” 慕容炎说:“说得有理啊。”他转头看左苍狼,说:“不过这么大的罪名,你无凭无据就指认左将军,也不合适吧?” 旁边姜散宜说:“陛下,微臣却认为,这个宫女虽然人微言轻,说得却并非全无道理。敢问陛下,如果真是微臣下毒,怎么就那么巧,偏偏是瑾瑜侯误食了呢?而且还就那么巧,偏偏□□的份量,还不足以置瑾瑜侯于死地?这显然是有人暗施毒计,要害微臣啊陛下!” 他旁边,姜碧兰和姜碧瑶都跪下来,谁都知道这罪名不小,姜碧瑶已经开始抹眼泪。慕容炎只是在看宫女招认的供词,许久问:“你确定,在七月初三下午,左将军跟你见面,并且把□□交到你手里?” 宫女低下头,说:“奴婢确定。” 慕容炎沉了脸色,说:“拖下去,再问!” 姜散宜瞬间变色:“陛下!” 慕容炎看过去,笑着说:“对付这种胆敢信口雌黄、攀咬主子的奴才,倒是要用什么方法才好呢,姜大人?” 姜散宜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眼识破这是谎言,他说:“陛下,微臣不知。只是微臣觉得,她所言未必有假,如果一味用刑,恐生冤案啊陛下!” 慕容炎冷笑,说:“冤案?哼!” 直到后半夜,慕容宣都已经睡得很香了,薜东亭终于又上来,说:“陛下,她已招认,是姜大人指使她下药,便称如若发现,就攀咬左将军。这是供词。” 慕容炎握了那份供词,姜散宜说:“陛下,微臣冤枉!微臣冤枉!” 慕容炎劈手将供词掷到他面前,说:“你还敢喊冤*散宜意图毒杀朝中重臣,事情败露又嫁祸他人,简直罪大恶极+他革去大尚书一职,押入大牢待审!” 薜东亭应声上前,剥去姜散宜的朝服。姜碧瑶赶紧上前,抱住慕容炎的腿:“陛下r父好歹也是三品朝臣,岂可因一个宫女的一面之词就予以定罪啊!” 慕容炎低下头,抬起她的下巴,问:“你是说,孤处事不公?” 姜碧瑶泪水涟涟,说:“不,臣妾不敢。可是陛下,他好歹是国丈,是两位皇子的外祖父。此事重大,还请陛下明查啊!” 慕容炎一脚踢开她,说:“说得好,孤的孩子,岂能有这样的外祖父!” 姜散宜直到被拖下去,都不明白慕容炎为什么会认定宫女第一次的供词是假的。 而慕容炎却下令查抄姜府,薜东亭亲自带兵前往,当然查得非常细致,几乎是掘地三尺。姜府上,不仅有大批金银,更搜出暗格密室里姜散宜买卖官员的凭证书信。 此书信一被搜出,姜散宜就知道完了。慕容炎是真的不会再容忍他了。 果然第二天,慕容炎直接下旨,称姜散宜罪大恶极,狱中赐死。其长子姜齐、次子姜毅皆贬为庶人,赶出晋阳城,此后大燕朝廷永不录用。 御旨下达的时候,姜碧瑶跪在御书房门口,痛哭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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